“我现在特别难受,究竟怎么才能抗拒衰老呢?”十月中旬,51 岁的何炅在节目里说出这话时,语气里的迷茫差点要流出屏幕。谁又能想到呢,这个在观众心中永远精神满满、娃娃脸十几年不变的“何老师”,竟然被时间折磨得如此狼狈——穿针要费半天劲,背台词得反复琢磨,甚至因为超过45岁被密室逃脱场馆拒之门外。身家过亿、主持界的顶流,他怎会突然被衰老和孤独折磨得如此难堪?
要是放在十年前,大家几乎都不会相信这事儿。毕竟何炅可是圈内公认的“逆生长代表”,出身高知家庭,从小就是个温文尔雅、懂事得体的才子,嘴皮子甜得像糖。他父母都是读书的人,家里堆满了书,连说话都带着那股温暖的书卷气,也难怪何炅从小就礼貌得体,像个成熟的小大人似的。上学之后,更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,朗诵比赛、联欢会啥的,没他不参加的。老师和同学都喜欢跟他待一块儿,说他“嘴巴像抹了蜂蜜,脑袋转得比谁都快”。
后来考上北京外国语大学学阿拉伯语,原本可以稳当当当做个翻译,没想到21岁那阵儿被央视少儿频道看中,一下子变成了《大风车》里的“大姆哥”。那会儿的他,圆圆嘟嘟的小脸蛋,跟小朋友说话都特意蹲下来跟他平视,说话时耐心极了,简直就是邻家大哥哥的模样。很多80后、90后放学后都等着看他,连家长也都说:“这小伙子看着就机灵又靠谱。”谁能想到,这个个头不算高的小伙,后来居然能成为芒果台的“顶梁柱”呢?
1998年,《快乐大本营》一开播,何炅就回到湖南老家,和李湘搭档,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,一个稳,一个活泼,嘴皮子溜得那叫一个飞快,节目一下子火遍了大江南北。这档节目跟播了二十多年,谢娜、吴昕、杜海涛来了又走,唯独何炅一直站在舞台中央,无论现场多冷,他一句话都能搞定。圈里人都说,“有何炅在,稳当得很,就算说错话,他还能帮你撑着”,这话真不是吹的。就拿有次晚会嘉宾口误讲错了节目名,何炅立马接腔:“看来你对下一个节目更期待呀”,一下子就把尴尬给化解了。
更难得的是,何炅出道这么多年,私生活保持得干净得像一张白纸,从没传过一丝一毫的绯闻。一年四季,他几乎每天都泡在工作里,主持、拍戏、做导师,几乎连轴转,人们都调侃他是“娱乐圈的清流”,还笑说“就算宇宙炸了,何老师也不会塌房”。再加上那张看起来毫不显老的娃娃脸,四十多岁了,依旧像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,“不老主持”这个称号就这么牢固地挂在他身上。不过谁也没想到,这个标签后来居然变成了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。
这两年再看何炅,变化真是大得让人咂舌。前段时间《向往的生活》再度开播,他镜头里的样子,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,笑起来的法令纹都快挂到泪沿上了。以前那双亮晶晶的眼睛,现在总是被一层疲惫蒙着,时不时下意识揉揉眼。妆容和发型也不如从前了,曾经上节目的时候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现在常常戴个帽子,素颜上镜,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中年大叔,哪还剩点当初的精致模样。
真正令人心疼的是那些藏不住的“狼狈”细节。节目里他自己也透露,眼睛近视加上老花,目前看远的东西模糊,不管近的还是模糊,经常要戴着眼镜,跟别人说话时得凑得特别近,玩手机更是得把字体调得大大的。有次节目组让他做针线活,他拿着针线,目光炯炯地盯着,那手却抖得厉害,刚开始穿针就滑了过去。他叹了口气,折腾了半天,才终于把线穿到针孔里,看得人都觉得鼻子发酸。要知道,他以前反应那么快,能同时应对好几个人的要求,哪会在这个小事上费那么大劲。
更让人心疼的是,他连放松的机会都被年龄限制得死死的。不久前跟朋友去密室逃脱,一看他身份证超45岁,工作人员就果断地说不能进去,理由是“场内爬爬爬的项目对体能要求挺高,怕出啥事”。何炅只好尴尬地笑着,可那眼神里的失落谁都能看出来。在录《大侦探》的时候也很明显,过去记台词一抿嘴就能说出,从前的那份敏捷不在,现在得反复看好几遍,偶尔还会忘词,只能偷偷拿出提词卡。他还说自己精力不如从前,那种感觉力不从心的滋味,真的藏不住。
比起身体的衰退,更难熬的,是那份心里的空落落。去年一整年,何炅经历了双亲的离世,妈妈走后,没人再乘公交到他家帮忙打扫,也没人再在电话里叮嘱他“别太累,别忘了吃饭”;爸爸去世后,家里连个能倾诉心事的长辈都没有了。51岁的他还没有结婚,没有孩子,连兄弟姐妹也没,宽敞的屋子里空空荡荡的,除了工作,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牵挂。有朋友问他打算什么时候退休,他笑着说“干到大家都不想看为止”,其实谁都知道,他早就把工作当成了精神的支柱,除了舞台,他似乎没别的地方可以去。
以前他总说“工作就是我的乐趣”,如今倒变成了他的“护身符”。钱虽然能买到名牌衣服,也能搬个大房,但可买不到有人等他回家时的那份温暖,也买不到生病时递上一杯水的贴心关怀。有次和撒贝宁一块上节目,撒贝宁谈起自己两个孩子,眼睛都亮了,讲得兴奋不已,可一旁的何炅却露出一丝苦涩,脸上的表情复杂,眼神里满是寂寞。那一刻,撒贝宁的幸福感,也许正好戳中了他心底深藏的遗憾吧。
比他大三岁的黄磊,差距就明显多了。黄磊家里有三个孩子,大女儿黄多多已经19岁了,每天送娃上学、为老婆孙莉做饭,忙得不亦乐乎,但脸上总挂着满足的笑容。当何炅满脸困惑时,黄磊曾认真说:“你总跟孩子待在一块,你就不会衰老。”并不是黄磊不会变老,也不是没有压力,而是因为他有“家”这个堤坝,累了有人安慰,老了有人陪伴,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,心里特别踏实。反倒是何炅,再成功的事业,回到家也只是冷清的墙壁罢了。
这事儿一传到网上,网友们都炸了锅似的。有的人看得心疼直哽咽:“看他穿针那段手都抖了,真的是破防了,何老师也老了,我们也都在变。”有人叹了口气:“再有钱又怎么样,没有人陪伴还是孤单啊,想想他一个人住那么大一套房,真挺心酸的。”也有人比较理性:“不是说非得结婚生子,但人生有牵挂总归是好的,否则到老了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还有的网友提起以前:“小时候看他主持《大风车》,现在他都51岁了,时间也太快了。”
也有人觉得没必要往深里解读:“每个人都得按自己的节奏走,何老师可能就喜欢这样自在的生活,咱们别多想了。”这话其实挺有道理的,不是说不结婚、不生孩子就一定不快乐,只是看到何炅的近况,彷佛提醒我们,人生在世,总得有点“挂念”,有点“被需要”的感觉。那种无论走到哪里,总有人等你归来;无论年纪多大,总有人记得你喜欢什么的暖意,是金钱和地位都换不来的。
其实何炅的“痛苦”,本质上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免不了会经历的成长过程——年轻时候追名逐利,觉得自由才最重要,可等到到了一定年龄,才发现,孤单比钱包里钱多点儿还要吓人。他的故事不是在告诉大家一定要结婚生子,而是在提醒我们:别光忙着往前冲,也得停下来想一想,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。是大房子里亮堂的灯火,还是小屋里的欢声笑语?是舞台上万人仰望,还是家里一句“吃饭了”?
51 岁的何炅用自己的故事撕掉了所谓“人生赢家”的面具,让我们看清了再风光的人生,没有家人的牵挂也会变得空空荡荡。岁月从不曾放过任何人,不过爱和陪伴能让衰老变得温暖柔和。希望何老师能慢慢找到自己的那份温馨,也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懂: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,从来都不是钱财和地位,而是那些愿意等你回家的陪伴,那些让你觉得“被需要”的关怀。这,才是抵抗时间流逝最有效的良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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