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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11-20 16:54 点击次数:56

李隆基终究还是让儿子李瑁献出了媳妇杨玉环,进宫后化妆成女道士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,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长安城,繁华如梦,却也暗流涌动。

大明宫深处,垂暮的帝王李隆基,在失去了挚爱武惠妃后,心头的空缺日渐扩大。

他寻觅着,渴望着,直到那一日,无意间瞥见了儿媳杨玉环的绝世容颜。

那一眼,不是初见,却是宿命的开端。他知道,这不该有,却又无法自拔。

他的目光,如同无形的丝线,缠绕上了寿王府。

“陛下,这奏疏您看完了吗?河南道旱情愈发严重,恐影响秋收。”大明宫宣政殿内,宰相张九龄躬身立于御案前,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。

李隆基微微抬眼,他的目光并未落在眼前的奏疏上,而是投向了窗外,那遥远而深邃的天际。初秋的阳光透过殿外高大的梧桐树,斑驳地洒落在金砖上,却驱不散他心头的烦闷。他轻叹一声,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案几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“旱情……朕知道了。着户部拨款赈济,再派钦差前往查访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,与平日里决断果敢的帝王判若两人。

张九龄敏锐地察觉到皇帝的心不在焉,心中不由得担忧。自从武惠妃去世后,陛下便郁郁寡欢,后宫佳丽三千,竟无一人能入其心。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,不仅是私事,更关乎朝堂稳定与社稷安宁。

“陛下,臣听闻寿王妃杨氏,容貌出众,性情温婉,素有贤名。她乃蒲州人氏,自幼习得音律舞艺,实乃人间绝色。”张九龄试探性地开口,他知道陛下近日来对寿王府颇为关注,只是不确定这是否是他心结所在。

李隆基闻言,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震,指尖的叩击声也骤然停止。他缓缓转过头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惊诧,有探究,更有那难以言喻的渴望。

“哦?寿王妃……”他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,仿佛要将这名字刻入心底。

张九龄见状,心中了然,却也生出几分不安。寿王李瑁是陛下的亲生儿子,而杨氏则是寿王的结发妻子。这其中的伦理纲常,即便贵为天子,也难以逾越。

“是。杨氏,名玉环。臣曾听闻,她一笑倾城,再笑倾国。”张九龄硬着头皮补充道,他知道,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,便难以回头。

李隆基沉默了。他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宫宴上的场景。彼时,他正因武惠妃的离世而伤感,无心宴饮。却在无意间,目光扫过寿王李瑁身侧的女子。她身着淡雅的宫装,眉眼如画,顾盼生辉。即便只是远远一瞥,那份清丽脱俗的气质,那份不而伤感,无心宴饮。却在无意间,目光扫过寿王李瑁身侧的女子。她身着淡雅的宫装,眉眼如画,顾盼生辉。即便只是远远一瞥,那份清丽脱俗的气质,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,也足以令人心神荡漾。她的舞姿轻盈若柳,歌喉婉转如莺,像是一道光,瞬间照亮了他那颗被悲痛笼罩的心。

那之后,他曾几次宣召寿王入宫,表面上是询问政务,实则总会不经意地问起寿王妃的近况。他甚至派人去寿王府赏赐,借机打探杨氏的喜好。他知道,这样的行为,已然逾矩,可他无法控制。

“张卿,你先退下吧。朕有些乏了。”李隆基挥了挥手,示意张九龄离开。

张九龄躬身告退,走出宣政殿时,他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,心中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。他预感到,一场风暴,即将席卷这盛世大唐的宫廷。

殿内,李隆基独自一人,他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远方重重叠叠的宫殿,眼中充满了挣扎与渴望。他爱武惠妃,爱她的聪慧与妩媚,她的离世让他尝尽了孤独的滋味。而杨玉环的出现,就像一道耀眼的光芒,重新点燃了他生命中的激情。可是,她是他的儿媳,这道横亘在他与她之间的血缘与伦理,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
寿王府,庭院深深,绿意盎然。杨玉环身着一袭素色罗裙,正坐在亭中抚琴。琴声悠扬,如山间清泉,又如林间鸟语,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。她的指尖轻拨慢捻,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情感。

“娘子,这琴声,今日怎的有些哀婉?”贴身侍女玉蝶端着一盘新摘的葡萄走过来,轻声问道。

杨玉环停下指尖,抬眸望向玉蝶,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茫然。“是吗?或许是秋风起了,心境也随之而变吧。”

她心中确实有些不安。近来,陛下对寿王府的赏赐越来越多,多是些女子用的珍稀之物,甚至有几次,内侍省的宦官直接将赏赐送到她手上,言语间颇为恭敬,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恭维。寿王李瑁虽然对此不以为意,只当是父皇对儿媳的宠爱,但杨玉环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她与李瑁的感情一直很好。李瑁性情温和,对她疼爱有加,两人琴瑟和鸣,日子过得和美。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安稳地度过一生,成为寿王府的女主人,相夫教子,平淡幸福。可现在,那份不安却像一根细细的银针,时不时地刺痛她的心。

正思忖间,寿王李瑁从外面走了进来。他面带笑容,手里捧着一束新折的桂花,香气扑鼻。

“玉环,你看,这是我特意为你折的桂花,你不是最喜欢这秋日的香气吗?”李瑁将桂花递到杨玉环面前,眼中充满了宠溺。

杨玉环接过桂花,轻轻嗅了嗅,心中那份不安稍稍平复。“多谢殿下。只是……殿下今日怎的回来得如此早?”

李瑁在她身旁坐下,握住她的手,感受着她指尖的微凉。“父皇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,批阅了几份奏疏便让我们退下了。他说自己乏了。”

杨玉环闻言,心中一动。“陛下……他可还好?”

李瑁叹了口气。“父皇自武惠妃仙逝后,便一直郁郁寡欢。后宫空虚,也无人能入父皇的眼。唉,儿臣也替父皇忧心。”

杨玉环垂下眼眸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两片剪影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将桂花插在花瓶里。她知道,李瑁是真心孝顺父皇,可她总觉得,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。

那晚,李瑁与杨玉环在书房中对弈。棋盘上黑白子交错,正如他们平静生活下涌动的暗流。

“玉环,你最近可有什么心事?”李瑁突然放下手中的棋子,担忧地看着她。

杨玉环一怔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“殿下何出此言?臣妾一切安好。”

“你骗得了别人,却骗不了我。”李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。“你的琴声,你的眼神,都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。可是寿王府有什么不妥?还是有人欺负你了?”

杨玉环摇了摇头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想说出心中的不安,却又觉得那太过荒谬,甚至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。帝王之欲,岂能如此明目张胆?可那份直觉,却又如此强烈。

“殿下多虑了。只是秋日易感,臣妾偶尔会有些多愁善感罢了。”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,不愿让李瑁为她担忧。

李瑁虽然心中仍有疑虑,但见她不愿多说,便也不再追问。他只是将她揽入怀中,轻声安慰道:“无论发生何事,我都会在你身边,保护你。”

杨玉环靠在李瑁的肩头,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,心中却涌起一阵悲凉。她知道,有些事情,即便是寿王殿下,也无力阻挡。

大明宫,兴庆宫。李隆基召见了心腹宦官高力士。

“高力士,朕问你,寿王妃杨氏,可有什么喜好?”李隆基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。

高力士躬身回道:“回陛下,奴才派人打探过。寿王妃酷爱音律舞艺,尤其擅长琵琶和歌舞。她还喜欢牡丹,偏爱素雅的衣饰,不喜奢华。”

李隆基听着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牡丹国色天香,素雅衣饰则衬托其清丽,这女子,果然与众不同。

“传朕旨意,从库房中选几件上好的琵琶,还有几套极品丝绸,样式要新颖别致,赏赐寿王妃。”李隆基吩咐道。

高力士心中一凛,他跟随陛下多年,深知陛下的心思。这哪里是普通的赏赐,分明是陛下对寿王妃的示好。他心中明白,陛下这是动了真格的。

“奴才遵旨。”高力士应了一声,便匆匆退下。

几日后,一批华美的赏赐送到了寿王府。杨玉环看着那些精美的琵琶和丝绸,心中那份不安愈发强烈。这些赏赐的价值和精美程度,都远超寻常,甚至比赏赐给公主的还要贵重。

“娘子,这件丝绸摸起来真舒服,比我们府上最好的料子还要好上几分。”玉蝶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一件淡紫色蜀锦。

杨玉环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,心中却感到一阵冰冷。她不是不识货的女子,这些东西,每一样都价值连城,足以让寻常人家几代衣食无忧。陛下的用意,已经昭然若揭。

她找到李瑁,将心中的担忧告诉了他。

“殿下,陛下今日的赏赐,是否……太过贵重了些?”杨玉环轻声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
李瑁正在把玩着陛下赏赐给他的一柄玉如意,闻言毫不在意地笑道:“父皇疼爱儿媳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你是我寿王府的王妃,自然配得上最好的。”

“可……”杨玉环想说什么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她总不能直接说,陛下对她有非分之想吧?那不仅是对陛下的不敬,也会让李瑁难堪。

李瑁见她欲言又止,以为她是在为这些赏赐感到受宠若惊,便笑着安慰道:“玉环,你莫要多想。父皇对你青睐有加,是你的福气。况且,父皇年事已高,膝下子嗣众多,唯独对你赞不绝口,这说明你深得父皇喜爱。”

杨玉环听着李瑁的话,心中更加苦涩。他将父皇的喜爱,解读为对儿媳的慈爱,却丝毫未曾察觉到那份慈爱背后隐藏的炽热欲望。她不敢再多言,只能将这份不安深埋心底。

然而,陛下的“喜爱”并未停止。隔三差五,便会有内侍省的宦官前来寿王府,名义上是传达陛下的问候,实则却是打探杨玉环的行踪和喜好。甚至有几次,李隆基会以各种理由,召寿王和寿王妃一同入宫赴宴。

在宫宴上,李隆基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杨玉环身上。他会特意为她夹菜,会赞赏她的舞姿,甚至会在她不经意间与她对视,那眼神中蕴含的深意,让杨玉环感到心惊胆战。

一次宫宴后,李隆基突然宣召杨玉环到兴庆宫,说是要让她为他弹奏一曲。

杨玉环心中忐忑不安,但又不敢违抗。她硬着头皮来到兴庆宫,只见殿内灯火通明,李隆基独自一人坐在主位上,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。

“寿王妃不必拘谨,朕只是想听你弹一曲《霓裳羽衣曲》。朕听闻你对此曲颇有造诣。”李隆基的声音温和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杨玉环颤抖着手,接过宫女递来的琵琶,勉强镇定心神,开始弹奏。琴声流淌,如泣如诉,将她内心的恐惧与无助展现得淋漓尽致。李隆基闭上眼睛,静静地听着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一曲终了,杨玉环放下琵琶,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“好,很好。”李隆基缓缓睁开眼睛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“寿王妃的琴艺,果然名不虚传。只是,这曲中似乎带着一丝愁绪,不知寿王妃有何烦忧?”

杨玉环跪伏在地,不敢抬头。“陛下谬赞。臣妾并无烦忧,只是……只是初次为陛下弹奏,心中有些紧张。”

李隆基没有再追问,只是让她退下。然而,从那以后,他宣召杨玉环入宫的次数便愈发频繁。有时是赏花,有时是听曲,有时只是让她陪他下棋。每一次,李瑁都会被支开,只留下杨玉环一人面对李隆基。

长安城中,关于寿王妃杨氏的传闻渐渐多了起来。有人说她得陛下青睐,是天大的福气;也有人说,陛下对儿媳如此,实在有违伦常。这些议论,像无形的风,吹进了宫墙,也吹进了寿王府。

李瑁开始察觉到不对劲。他发现,每当父皇召见杨玉环时,宫中的内侍和宫女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异样,有同情,有怜悯,更有幸灾乐祸。

一日,李瑁在朝中与同僚饮酒,无意间听到有人窃窃私语。

“听说陛下最近对寿王妃宠爱有加,几乎日日宣召入宫。”

“可不是嘛,武惠妃去世后,陛下一直郁郁寡欢,如今有了寿王妃,倒是精神了不少。”

“唉,这可是寿王殿下的王妃啊……”

这些话像一把把利剑,刺入李瑁的心中。他猛地放下酒杯,脸色铁青。他一直以为是父皇对儿媳的疼爱,可如今听来,这疼爱中似乎掺杂了太多不该有的东西。

他回到寿王府,径直找到杨玉环。彼时杨玉环正在描绘一幅牡丹图,神情专注。

“玉环!”李瑁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。

杨玉环吓了一跳,手中的画笔差点掉落。她抬头看向李瑁,只见他脸色苍白,眼中布满了血丝。

“殿下,您怎么了?”她连忙起身迎上前去。

李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之大,让她感到一丝疼痛。“玉环,你告诉我,父皇他……他有没有对你……”

杨玉环心中一沉,她知道,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。她垂下眼眸,不敢直视李瑁的眼睛,声音微弱地说道:“殿下,陛下只是召臣妾入宫听曲、赏花,并无逾矩之举。”

“当真?”李瑁紧紧盯着她,眼中充满了怀疑和痛苦。他知道杨玉环性情温顺,不善撒谎,可他更不愿相信自己的父皇会做出如此之事。

杨玉环沉默了。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李隆基确实没有对她做出任何强迫的举动,但他的眼神,他的言语,他那份炽热的欲望,无时无刻不在暗示着什么。那份无形的压力,让她感到窒息。

李瑁见她沉默,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。他松开她的手,后退几步,眼中充满了绝望。“父皇……他怎么能这样……他怎么能……”

他痛苦地抱住头,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。他敬爱的父皇,竟然对他的妻子起了不轨之心。这不仅是对他的背叛,更是对伦理纲常的践踏。

杨玉环看着他痛苦的样子,心中如同刀绞。她知道,她与李瑁的平静生活,即将被彻底打破。

从那以后,寿王府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。李瑁整日郁郁寡欢,对杨玉环也变得疏远起来。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与她谈笑风生,甚至连眼神也刻意回避。他感到羞耻,感到愤怒,更感到无力。他知道,在帝王面前,他这个寿王,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
杨玉环也变得沉默寡言。她知道,自己成了李瑁心头的一根刺,一根无法拔除的刺。她感到委屈,感到无辜,却又无从辩解。她只是一个女子,一个身不由己的女子。

大明宫,甘露殿。李隆基召见了高力士。

“高力士,朕心意已决。”李隆基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高力士心中一颤,他知道陛下要说什么。他躬身道:“陛下请吩咐。”

“朕要让杨氏入宫。”李隆基缓缓说道,每一个字都像千斤重石,落在高力士的心头。

高力士面露难色。“陛下,寿王妃乃寿王之妻,这……于礼不合啊。”

李隆基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“礼?朕乃天子,朕的意志便是礼!况且,朕自有办法。”

他沉吟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“这样吧,朕下旨,命杨氏出家为女道士,道号太真。让她先入道观修行。如此,便可避开世俗非议。待时机成熟,再让她还俗入宫。”

高力士心中暗叹,陛下果然是陛下,如此大胆而又周全的计策,也只有他能想出来。先让杨氏脱离寿王府,再以道士身份为过渡,最终名正言顺地纳入后宫。这便是帝王权谋,无所不用其极。

“陛下圣明!”高力士连忙恭维道。

李隆基摆了摆手,示意他退下。他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盛开的牡丹,眼中充满了期待。他知道,这条路注定要背负骂名,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。他只知道,他要得到她。

圣旨很快传到了寿王府。

当李瑁听到传旨太监宣读的旨意时,他只觉得五雷轰顶,全身冰冷。
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寿王妃杨氏,性本仙姿,超凡脱俗,朕心甚悦。念其与尘世缘薄,特准其出家为女道士,赐道号太真。择日入太真宫修行,以祈福社稷。钦此。”

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,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。出家为女道士,祈福社稷?这分明是父皇为了得到玉环而找的借口!他终于明白了父皇的“疼爱”,明白了那些赏赐,那些频繁的召见,一切的一切,都是为了这一刻。

他猛地抬起头,怒视着传旨太监,眼中充满了血丝。“不!我不准!玉环是我的妻子!父皇他……他怎能如此!”

传旨太监吓得浑身发抖,连忙跪下。“寿王殿下息怒!这是陛下圣旨,奴才只是奉命传达啊!”

杨玉环站在李瑁身旁,听到这道旨意时,只觉得天旋地转。她早有预感,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时,她仍感到无尽的绝望。她看向李瑁,只见他痛苦而愤怒的脸,心中一阵绞痛。

她知道,反抗是徒劳的。帝王的旨意,便是天命,无人可以违抗。

李有预感,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时,她仍感到无尽的绝望。她看向李瑁,只见他痛苦而愤怒的脸,心中一阵绞痛。

她知道,反抗是徒劳的。帝王的旨意,便是天命,无人可以违抗。

李瑁冲动地想要入宫面圣,却被身边的侍卫拦住。

“殿下!万万不可!陛下正在气头上,您此时前去,恐怕……”侍卫们苦苦劝阻。

李瑁挣扎着,眼中充满了不甘。他知道,一旦玉环入了道观,便再无回头之路。他将永远失去她。

他回到内室,看着杨玉环,眼中充满了悲痛和愧疚。“玉环……对不起……我无能为力……我保护不了你……”

杨玉环摇了摇头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。她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李瑁的脸庞,眼中充满了不舍。“殿下,这不是您的错。这是……命。”

她知道,这是她无法逃避的命运。她的美貌,最终成了她最大的不幸。

当身着素净道袍的杨玉环,一步步踏出寿王府大门,回首望向那曾是她安稳港湾的庭院时,她的心如被生生撕裂。

她知道,此去,是她与寿王李瑁的永别,也是她命运无可挽回的转折点。

宫门深处,那双炽热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,正等待着她的到来。她的未来,将是被帝王欲望裹挟的无尽深渊,还是另一段传奇的开始?

太真宫,位于长安城外的清幽之地。这里本是为皇室宗亲或宫中女子修行而建,远离尘嚣,清净庄严。然而,对于杨玉环来说,这里并非清修之地,而是她从一个身份到另一个身份的过渡,是从寿王妃到帝王禁脔的必经之路。

她住进了一间雅致的院落,名为“清虚阁”。阁中陈设简单,却不失雅致。窗外竹影摇曳,风声飒飒,更添几分清冷。她剪去了一头乌黑秀发,换上了一袭宽大的素色道袍,头上仅用一根木簪固定。镜中的自己,眉目依旧如画,却少了几分少女的娇羞,多了几分看透世事的沧桑。

“娘子,您真的要……这样下去吗?”玉蝶含着泪,看着杨玉环,心中充满了不舍与担忧。她无法接受,曾经风光无限的寿王妃,如今却要以女道士的身份,被囚禁在这深宫之外的道观里。

杨玉环苦笑一声,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额头。“玉蝶,这是陛下的旨意,我又能如何?反抗,只会让殿下陷入更深的困境。”她的声音平静,却带着一丝绝望。她知道,她能做的,只有顺从。

李瑁在她离开寿王府的那日,曾冲动地想要追出去,却被他的母妃——武惠妃的亲生女儿咸宜公主死死拦住。咸宜公主流着泪告诉他:“瑁儿,你若此刻去闹,只会激怒父皇,连你自己的性命都难保!玉环入道,只是暂避风头,日后总有转圜的余地!”李瑁听着母妃的话,心中虽然悲痛欲绝,但也明白,他一个儿子,如何能与至高无上的帝王抗衡?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玉环远去,仿佛看着自己生命中的光芒逐渐熄灭。

太真宫的日子,表面上清净,实则暗流涌动。李隆基并未因杨玉环入道而停止对她的关注。相反,他派了高力士和心腹宦官频繁前来探视,美其名曰“关心道士修行”,实则却是监视和笼络。

高力士每次前来,都会带来宫中的珍馐美馔,精美衣饰,甚至还有陛下亲手抄写的经文。他会向杨玉环汇报宫中的琐事,也会旁敲侧击地打探她的心境。

“太真娘子,陛下近日身体欠安,夜不能寐,常常念叨着您。说您在这太真宫中清修,定能为社稷祈福,也能让他心安。”高力士堆着满脸笑容,言语间充满了暗示。

杨玉环只是淡淡地听着,不发一言。她知道,李隆基的“心安”,并非真的为了社稷,而是为了她。她也知道,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,目的是让她感受到帝王的思念和“情意”。

然而,真正让她感到压力的,是李隆基亲自驾临太真宫。

第一次,李隆基是以“微服私访”的名义前来。他穿着一身便服,身边只带了高力士和几名贴身侍卫。他来到清虚阁,看到身着道袍的杨玉环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。即便素衣淡妆,她的美貌也丝毫未减,反而多了一份清冷出尘的气质。

“太真,朕来看你了。”李隆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
杨玉环跪伏在地,恭敬地行礼。“贫道拜见陛下,陛下万福金安。”

李隆基扶起她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“何必如此多礼?你如今是朕的道士,不必再拘泥于宫中繁文缛节。”

他拉着她在阁中坐下,与她谈论道家经典,谈论音律诗词。他表现得像一个知己,一个长者,却又时不时地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占有欲。他会轻描淡写地提及寿王李瑁,言语中带着一丝惋惜,似乎在暗示杨玉环,与李瑁的缘分已尽。

杨玉环心中苦涩,她知道李隆基是在一步步地瓦解她的心防。她试图保持距离,言语间也尽量保持恭敬疏远。然而,李隆基却像一块牛皮糖,越发紧密地缠绕着她。

他几乎每隔几日便会前来太真宫,有时是清晨,有时是傍晚。他会在清虚阁中与她对弈,有时会让她为他弹奏琵琶,有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描绘道观中的花草。他会送来各种珍稀的礼物,每一件都恰好投其所好。

他甚至会亲自为她讲解道家经文,以“师徒”之名,行“亲近”之实。

“太真,这《道德经》中言,‘道法自然’。你可知,什么是自然?”李隆基坐在她身旁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

杨玉环垂眸,轻声答道:“贫道以为,自然便是万物之本,无为而治,顺应天道。”

李隆基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“说得好。然而,人活于世,岂能真正做到无为?朕身居帝位,更需有所为。但朕也渴望一份真情,一份能让朕摆脱这世俗烦扰的真情。”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言语中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。

杨玉环感到心跳加速,她知道,他这是在向她表白。可她如何能回应?她曾是他的儿媳,如今又是“出家”之人。

她低头不语,心中充满了挣扎。她想起了李瑁,想起他们曾经的恩爱。可那一切,都已如过眼云烟,被帝王之手生生斩断。她也知道,面对李隆基的步步紧逼,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时间如流水般逝去,杨玉环在太真宫中度过了数月。这数月间,她从最初的抗拒、绝望,到渐渐的麻木、顺从。李隆基的攻势从未停止,他不仅仅是帝王,更是一个深谙人心的情场老手。他用帝王的权势威压,用情人的温柔体贴,用知己的默契相投,一点点地瓦解着杨玉环的心防。

他不再仅仅是“微服私访”,有时甚至会直接乘坐御辇前来,大张旗鼓,仿佛在向天下宣告他对杨玉环的重视。宫中的妃嫔、朝中的大臣,都看出了帝王的心思。

高力士更是积极地在其中周旋。他知道,只要杨玉环得宠,他高力士的地位便会更加稳固。他会在李隆基面前夸赞杨玉环的聪慧与美貌,也会在杨玉环面前替李隆基说尽好话。

“太真娘子,陛下对您真是用情至深啊。奴才跟随陛下几十年,从未见过陛下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。武惠妃在世时,陛下也宠爱有加,但那份宠爱,终究带着几分帝王家的权衡。可对您,陛下是真心实意,不顾一切。”高力士言语恳切,仿佛在为李隆基做媒。

杨玉环听着这些话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知道,高力士的话有几分真,几分假。但她也明白,李隆基对她的情感,确实不同寻常。他愿意为她打破伦常,冒天下之大不韪,这份“情意”,足以让一个女子心动,也足以让一个女子感到恐惧。

她开始在李隆基的甜言蜜语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中,感受到一丝温暖。她是一个女子,一个渴望被爱、被呵护的女子。李瑁曾给予她爱情,但那种爱情,在帝王的权势面前显得如此脆弱。而李隆基,他所给予的,是至高无上的宠爱,是整个天下的偏爱。

一个寒冷的冬日,李隆基冒着风雪前来太真宫。他穿着厚厚的貂裘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却在见到杨玉环时,眼中充满了光芒。

“太真,朕不顾风雪前来,只为见你一面。”他握住她冰凉的手,语气中充满了怜惜。

杨玉环看着他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她知道,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她,她在他心中的地位。

当晚,李隆基并未离开,而是留宿在太真宫中。他没有强迫她,只是与她秉烛夜谈,谈论诗词歌赋,谈论人生哲学。他展现出帝王的博学与睿智,也展现出普通男子的温柔与体贴。

在那个漫长的夜晚,杨玉环的心防彻底瓦解了。她不再是寿王妃,不再是李瑁的妻子,也不再是那个清修的女道士。她只是一个女子,一个被帝王深情款款地爱着的女子。

她开始回应李隆基的感情。她会为他烹煮清茶,会为他弹奏他喜爱的曲子,也会在深夜里,与他并肩坐在窗前,看窗外的雪花飘落。

李隆基见她终于敞开心扉,心中大喜。他知道,他已经彻底得到了她。

他开始着手准备让杨玉环还俗入宫的事宜。然而,这并非易事。毕竟,她曾是寿王妃,是他的儿媳。即便有道士的身份作为缓冲,也难免会引来非议。

他召集心腹大臣商议。

“朕欲让太真还俗入宫,众卿以为如何?”李隆基在朝堂上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
朝臣们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率先开口。他们都知道,陛下心意已决,但此事毕竟有违伦常。

宰相李林甫见状,连忙站出来,躬身道:“陛下,臣以为此事并非不可。太真娘子入道修行,本就是为了替社稷祈福。如今社稷安稳,娘子功德圆满,还俗入宫,也算顺理成章。”

他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况且,太真娘子与寿王殿下之婚事,乃是武惠妃在世时所定。如今武惠妃已逝,寿王殿下也已成年,陛下若能为寿王殿下另择佳偶,赐予他一位更门当户对的王妃,岂不更能彰显陛下对寿王殿下的厚爱?”

李林甫这番话,可谓是说到了李隆基的心坎里。他不仅为杨玉环还俗入宫找了一个完美的理由,还为李瑁的“委屈”找到了一个补偿的方案。

李隆基龙颜大悦。“李卿所言甚是!朕便下旨,为寿王另选一位王妃,以弥补他此番‘失妻’之痛。”

众臣见宰相都已表态,其他人也便纷纷附和,歌颂陛下仁爱,称赞太真功德。

于是,一道新的圣旨颁布天下:太真道士杨氏,功德圆满,还俗入宫,赐号贵妃,入住太真宫,后改名为太真殿,享妃嫔最高礼遇。同时,陛下为寿王李瑁另赐新妃,乃是韦昭训之女韦氏,并特赐厚礼。

这道圣旨一出,天下哗然。虽然朝廷已经尽力粉饰,但民间依然议论纷纷。有人说陛下昏聩,有人说杨氏狐媚,但更多的人,却是敢怒不敢言。

杨玉环还俗入宫,被封为贵妃,享尽荣宠。她从太真宫直接搬进了兴庆宫深处的太真殿,这里原本是武惠妃居住的寝宫,如今经过重新修葺,变得更加富丽堂皇。

她不再是那个素衣淡妆的女道士,而是盛装华服的杨贵妃。她的身边,围绕着无数宫女宦官,她的生活,奢华到了极致。

李隆基对她的宠爱,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他为她建造华清池,日日带她前往沐浴;他为她采摘岭南荔枝,不惜千里迢迢,快马加鞭,只为让她尝到新鲜的果实;他为她谱写《霓裳羽衣曲》,与她一同编排舞步,在花萼楼中彻夜笙歌。

“贵妃,你可知,朕从未如此爱过一人。”李隆基将杨玉环搂在怀中,在她耳边低语。他的脸上,是满足而幸福的笑容。

杨玉环依偎在他的怀里,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在这份帝王之爱中。她不再去想李瑁,不再去想曾经的伦常,她只活在当下,活在李隆基给予她的无尽宠爱里。

然而,这份宠爱,也带来了巨大的代价。

首先是寿王李瑁。当他听到杨玉环还俗入宫,被封为贵妃的消息时,他整个人都崩溃了。他曾以为,玉环入道只是暂避风头,总有一天可以回到他身边。可如今,她却以贵妃的身份,光明正大地成为了他父皇的女人。

他冲入宫中,跪在李隆基面前,声泪俱下地请求。

“父皇!玉环是儿臣的妻子啊!您怎能……您怎能如此!”李瑁的声音嘶哑,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。

李隆基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愧疚,也有不耐。他知道自己亏欠这个儿子,但为了杨玉环,他可以不惜一切。

“瑁儿,你休得胡言!玉环已入道修行,与你缘分已尽。如今她还俗入宫,是朕的贵妃,你当以礼相待!”李隆基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,不容置疑。

“父皇!您这是强抢民女!您这是……”李瑁还想说什么,却被高力士上前捂住了嘴。

“寿王殿下!慎言!”高力士低声警告道,他知道,李瑁的这番话,已经触怒了龙颜。

李隆基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,只留下痛苦绝望的李瑁跪在冰冷的地上。

自那以后,李瑁便彻底沉寂了。他娶了韦氏为妃,但对她始终冷淡。他整日借酒浇愁,郁郁寡欢。曾经意气风发的寿王殿下,变得消沉颓废,再无往日的活力。

其次是杨家。杨玉环得宠后,她的哥哥杨国忠,姐妹韩、虢、秦三国夫人,都跟着鸡犬升天。杨国忠被任命为宰相,权倾朝野,贪婪跋扈。三国夫人也仗着杨贵妃的宠爱,在长安城中横行霸道,奢靡无度。

“贵妃,你的家人,可是在宫外惹了什么麻烦?”李隆基有时也会听到一些关于杨家跋扈的传闻。

杨玉环依偎在他怀中,轻声撒娇道:“陛下,臣妾的哥哥和姐姐,不过是有些得意忘形罢了。他们对陛下和臣妾都是一片忠心,绝无二心。”

李隆基被她的温柔和美貌所迷惑,每次都会选择相信她,对杨家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他甚至觉得,杨家越是得势,越能体现他对杨玉环的宠爱。

朝中忠臣对此忧心忡忡。张九龄、李泌等人都曾上书劝谏,指出杨家专权,恐生祸患。然而,李隆基却沉迷于杨玉环的美色,对这些忠言置若罔闻。他甚至罢免了张九龄等人的官职,将他们贬谪出京。

“陛下,杨家权势滔天,已然威胁到社稷安危啊!”一位老臣在朝堂上痛哭流涕地劝谏。

李隆基却勃然大怒。“放肆!朕的贵妃,朕的亲戚,岂容尔等污蔑!再敢多言,休怪朕不留情面!”

至此,朝中再无人敢轻易提及杨家之事。整个大唐王朝,仿佛被一层华丽而腐朽的幕布所笼罩,表面上歌舞升平,内里却已危机四伏。

杨玉环入宫为贵妃后,李隆基对她的宠爱达到了极致。他不再处理朝政,将国事全部交给宰相李林甫和后来的杨国忠。他每日只与杨贵妃饮酒作乐,欣赏歌舞,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。

“贵妃,你看这牡丹,开得多艳丽,就像你一样。”李隆基指着御花园中盛开的牡丹,深情地对杨玉环说道。

杨玉环娇羞一笑,依偎在他怀中。“陛下谬赞,臣妾怎敢与国色天香相比?”

李隆基抚摸着她的发丝,眼中充满了痴迷。“在朕心中,你便是最美的。这天下所有的美好,都比不上你的一颦一笑。”

他甚至命宫中画师为杨贵妃画像,日日观赏。他为她建造了专门的温泉宫殿,名为华清宫,每逢寒冬,便与她一同前往沐浴,享受天伦之乐。

杨贵妃的生活,奢华到了极致。她的饮食,每一餐都由御膳房精心烹制,山珍海味,应有尽有。她的衣饰,由宫中最好的绣娘缝制,每一件都价值千金。她的珠宝,更是堆积如山,璀璨夺目。

然而,在这份极致的宠爱之下,杨玉环也并非全无烦恼。她知道,这份宠爱来得太容易,也太沉重。她能感受到宫中其他妃嫔的嫉妒,能感受到朝中大臣的不满。她也知道,杨家的跋扈,正在为她招来祸患。

她曾几次委婉地劝说李隆基,让他不要过分宠爱杨家,不要荒废朝政。

“陛下,杨家权势过重,恐会引来非议。陛下还是……”杨玉环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
李隆基却毫不在意地打断她。“贵妃不必多虑。朕是天子,谁敢非议?杨家是你的亲人,朕自会善待。你只需安心享受这份宠爱,其他的事情,自有朕来处理。”

杨玉环见他如此执着,便也不再多言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无法改变什么。她只能在这份宠爱中,随波逐流。

然而,危机正在悄然降临。

在遥远的边疆,平卢、范阳、河东三镇节度使安禄山,凭借着军功和李隆基的宠信,势力日益壮大。他表面上忠心耿耿,甚至认杨贵妃为义母,与杨家姐弟结交。然而,他的野心却在日益膨胀。

安禄山经常入朝觐见李隆基,每次都会受到盛情款待。他肥胖的身躯,却能跳出精彩的胡旋舞,逗得李隆基和杨贵妃开怀大笑。

“义母,儿臣为您献舞!”安禄山跪在杨贵妃面前,恭敬地行礼。

杨贵妃看着这个体型肥胖,却又狡猾的义子,心中虽然有些厌恶,但为了维护与李隆基的关系,她也只能笑脸相迎。

李隆基对安禄山宠爱有加,甚至允许他随意出入宫廷。他认为安禄山忠心耿耿,是社稷的栋梁。

“贵妃,安禄山对朕忠心耿耿,朕待他如亲子。他虽是胡人,却懂得感恩,比那些朝中大臣强多了。”李隆基对杨贵妃说道。

杨贵妃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。她总觉得安禄山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,他眼中隐藏着一丝狡诈和野心。但她不敢多言,怕影响了李隆基的心情。

终于,在天宝十四载(公元755年),安禄山以“奉旨讨伐杨国忠”为名,在范阳起兵,发动了震惊天下的安史之乱。

叛军势如破竹,很快便攻陷了洛阳,直逼长安。

当战报传来时,李隆基正在华清宫中与杨贵妃享受温泉。他听到这个消息,犹如晴天霹雳,瞬间清醒过来。

“什么?!安禄山反了?!”李隆基猛地站起身,脸色苍白,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。

杨贵妃也吓得花容失色,她知道,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。杨家的权势和李隆基的宠爱,最终引来了这场滔天大祸。

长安城陷入一片恐慌之中。百姓们纷纷逃离,宫中也乱作一团。

李隆基带着杨贵妃和众皇子、公主、大臣,仓皇逃离长安,向蜀地撤退。

马嵬坡,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坡,却成了大唐盛世由盛转衰的转折点,也成了杨贵妃的命运终结之地。

逃亡的队伍士气低落,将士们疲惫不堪,怨声载道。他们将所有的怨恨和不满,都指向了那个让他们陷入困境的女人——杨贵妃,以及她那权倾朝野的哥哥杨国忠。

“都是杨国忠这奸贼,蒙蔽圣听,才导致安禄山反叛!”

“杨贵妃魅惑君主,致使陛下荒废朝政,我大唐江山危在旦夕!”

愤怒的情绪在将士中蔓延,最终爆发。当队伍行至马嵬坡时,禁军将士哗变,包围了李隆隆基的行宫。

陈玄礼将军率领将士们冲入行宫,跪在李隆基面前,声泪俱下地请求。

“陛下!杨国忠祸国殃民,罪该万死!请陛下诛杀此贼,以平众怒!”陈玄礼大声说道,身后将士们群情激愤,纷纷附和。

李隆基脸色苍白,他知道,此时此刻,他已经无力回天。他下令诛杀了杨国忠,但将士们却并不满足。

“陛下!贼臣虽死,但贵妃仍在!若不诛杀贵妃,将士们心不安,天下亦难平!”陈玄礼再次跪下,直指杨贵妃。

李隆基闻言,如遭雷击。他看向身旁的杨贵妃,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他知道,这是他最爱的女人,但他更知道,此时此刻,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。

高力士走到李隆基身旁,低声劝道:“陛下,将士们已兵变,若不顺从,恐怕陛下自身也难保啊!”

李隆基闭上眼睛,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。他曾为了她,不惜打破伦常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曾为了她,荒废朝政,沉溺酒色。他曾以为,这份爱可以天长地久,可以超越一切。可如今,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,为了平息众怒,他却要亲手送走她。

他缓缓睁开眼睛,目光落在杨贵妃身上。那目光中,有痛苦,有不舍,更有深深的无奈。

“贵妃……”他声音嘶哑,却说不出后面的话。

杨贵妃看着他,她知道,她的结局已经注定。她曾是寿王妃,被帝王强行夺走;她曾是女道士,被帝王百般诱惑;她曾是杨贵妃,享尽帝王宠爱。如今,她却要为这份宠爱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
她惨然一笑,眼中泪光闪烁。“陛下,臣妾……臣妾愿以死谢罪,只愿陛下保重龙体,大唐江山永固。”

高力士心领神会,他上前将一条白绫递给杨贵妃。杨贵妃接过白绫,在玉蝶和另一名宫女的帮助下,走向了佛堂。

在佛堂内,杨贵妃将白绫系在梁上,她最后看了一眼窗外,那遥远的长安方向。她的脑海中,闪过李瑁年轻而充满爱意的脸庞,闪过李隆基深情款款的目光,也闪过她在太真宫中,独自抚琴的清冷身影。

最终,她将白绫套在自己的脖子上,毅然决然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
当高力士向李隆基禀报杨贵妃已死时,李隆基的身体晃了晃,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。他瘫坐在地上,泪流满面。

“玉环……我的玉环……”他痛苦地呼唤着她的名字,可一切都已太迟。

马嵬坡的黄土,掩埋了杨贵妃绝世的容颜,也掩埋了大唐盛世的辉煌。李隆基虽然保住了皇位,却也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。他带着对杨贵妃的无尽思念和悔恨,在流亡中度过了余生。

而寿王李瑁,在得知杨贵妃的死讯后,只是默默地坐在书房中,一言不发。他没有哭,也没有闹,只是眼中那一点点残存的光芒,彻底熄灭了。他知道,从父皇夺走玉环的那一刻起,他的命运,以及杨玉环的命运,便已经注定。

帝王的欲望,最终以一场血腥的悲剧收场。

这场爱恨纠葛,以伦常破碎为序,以权力倾轧为刃,最终以红颜陨落、盛世凋零为终章。李隆基的执念,不仅葬送了杨玉环,也为大唐的衰败埋下了伏笔,留下千古绝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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